人。秦颂看上去潇洒惯了,但在他身上压着的重担羁绊,不比普通的二世子少一点。
他想过来找我,但他的手还被别人拽着,过不来。
“情况闹得很严重吗?”
我问了个大概,也只敢问大概。
顾琛回的果断,“很严重。”
我深吸一口凉气,大致上知道了。
“那你能在出去了之后,帮我捎句话吗?你帮我告诉他,只要我活着的每一天我都等他,我一定会等到他来。但如果我没等到也没关系,我自己找回去!”
我盯着许默深走了之后拉开的一道木门,门口就种着一棵树,我分辨不清这棵树究竟叫什么,又或者国内有没有这样的树种。
因为也黑了,凉薄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像铺成了一条银河,这树枝支出来,纷纷落叶随着风声哗哗的响,像银河里藏了扑腾的小鱼。
这画面静透了,又很闹腾。
就像我现在的心一样。在平静里闹腾,惊起一层层的波浪。
顾琛临走的时候答应了我。总算了了我一桩心愿,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他好像又瘦了一点,步子也更慢了一点。
白天许默深提到的日语老师在早饭之后就到了我房间里来,要从最开始教起,我拿着黄色封面的书本,随手翻了翻书页,扇出一阵细小的凉风。我问正对着我而坐的老师。
这日语我统共要学好,需要多久?
老师没料到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认真想了想,“这个根据个人的天分和后天的努力分不开,我看女士不是特别方便,可能需要一年时间,才能学的很透彻。”
一年啊……
刚刚的风,像扇进我心坎里。
许默深竟然真有这打算,想留我到那么长时间之后。
上午的学习几次被我各种要求给打断了,老师没说什么,到中午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