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放在桌面上的手收了回去,情绪不惊。
我再转头,又提了一心眼的希望看着顾琛的时候,他却开口说了让我失望无比的话,“没有。”
他这么漠然的就说了没有。我手猛地抬起来,马上抓住他胳膊,控制不了的激动,“真的没有吗?秦颂就算没有联系过你,但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你过来找许默深是为了什么?是,你跟秦颂的兄弟情义建立在两个人没有任何利益纠纷的情况下,但现在秦颂在给你在西藏卖命,他吃苦那么久,难道你就不该在这时候帮一帮他吗?”
我情绪太失控了,在最后还剩有理智的时候,才能逼自己眼泪不掉下来。
刚刚拉开门的一刹,我看到的人是顾琛,我多么希望来的是任何一个人,不是他就好。
不是最冷血,最讲究交易公平的顾琛就好。
顾琛脸转向我,挺冷漠的,“我过来跟许总谈生意。在生意这件事上没有帮助这一说。项目跟我,跟秦颂,还有许总,都有参与的一份。”
看吧,我颓然的坐在原位上,像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空气。
我满心希冀得来的,竟然又只是一场口头上的教育。
我颤巍巍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