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把我腰后面的空隙填补得非常合适,我坐很久都不会腰疼。
耳边是郝如月跟其他女人的欢笑声,偶尔我也附和着笑两声,只是回家的时候,车上的郝如月脸上没了笑意,若有似无的提醒我也不用故意笑得那么夸张,比哭起来还难看,这对她们这阶层来说,太掉价。也有点丢面子。
听她说这个,我脑子里只会闪过“有吗”的念头。但我也不会问她,只沉默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又过了有一个星期时间,吃午饭的时候,我照例把搭配很好的营养餐每一样都吃一点,就听旁边筷子搁在桌面上的声音,和接踵而至的叹气声。
“我说黎西啊,你可别在这个时候为什么事置气,要是有不高兴的你直说就是了,我们家挺民主的,你看我们带出来这么个自由散漫的儿子。”
后来我才知道,是秦国安偶尔在家吃饭的时间里发现我整个人特别闷,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连几个回答的词都憋得非常勉强。
而这些事,在听到之前,我竟然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