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芳芳气不过,又暗戳戳的指我是白眼狼这回事,我没多理会她,继续埋头吃自己碗里的东西,这次夹了一块番茄,不敢直接吃,在一杯子白开水里涮了涮,这次寡淡了点,但至少没有太重油盐。
我吃着荤素搭配很好的一顿饭,还硬喝下去一碗汤,才招来老板付了饭钱,带芳芳回去后,她像是忍不住了,偷跑到厕所里,隔了一会儿出来。走到我面前,声音硬邦邦的说有话要跟我说。
我马上站起来,对面前的工人笑了笑,“等会儿回来我再听你讲完好不好?”
他是个空巢老人,今年都五十多了,还在工地上干,他说不干没办法,儿女不管,自己想吃一口饱饭。他年轻时经历丰富多彩,总算找到个人能讲,他洋洋洒洒的叙述里,也有不少吸引我的部分。
刚刚跟他聊天时。他说自己没有怪公司,这都是无法预料的事,他只希望这一次病好了之后,工地不要开除他不要他干了。他怕自己马上找不到下家,会饿肚子。
我冲他保证,他就乐,反复提醒我他的名字叫张六安,怕我记不着。
我站起来,跟芳芳到了医院大门外的一个空地角落处,这里有一排绿植,上面扬了一层薄薄的灰,她眼神盯在我脸上就不转了。告诉我,郝如月那边联系过了,她说有条件。
我笑着等她继续说,芳芳不满的扫我几眼,“夫人说,如果这次你肯回去,秦家人该帮忙的地方肯定会帮忙,少爷跟他们就是一家人,怎么可能放任着不管。”
我听芳芳说的字句都落尽耳朵里,跟我想的差不了多少,只猜测可能当时郝如月说的是我跟秦家是一家人。
“那好,麻烦你通知一下夫人。我肯定会在这两天里给她一个答案,麻烦她耐心等一等。”
芳芳不满的回,“夫人早料到你会这么说了,她说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给个答复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