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
可我自己怎么配合着抬起上半身,双手勾在他脖子上,任由我像个被剥了壳的虾米一样弓着身体。
再次坐下来,我局促不安的并着腿,抵抗哪怕稍微有点效果,都不会让周遭空气变得这般燥热。
“别缩,分开点。你怕我做什么,我会伤你?”秦颂声音像裹了蜂蜜的炸弹,蜜意的危险,但我还是受蛊般的配合,我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又亲眼看见他骤变浑浊的视线,仿佛听见他喉头滚动的声音。
“我只会爱你。”
我浑身僵硬的像石头,一点不敢乱动,他头埋下来,在做那样的事。我不敢看,光想到此刻场面,我脑子就像被礼花炸得支离破碎,唯一的理智支撑着用手掌死死捂住嘴,告诫自己别喊。
但热涨的情绪像通过毛孔都舒张了出来。秦颂耐心的伺弄,我大汗淋漓,最后怎么结束的我早就忘了。
空掉的脑子只在记得他一遍一遍释放样低吼的说着“我爱你”的情话,我最喜欢听到的词汇。
一瞬间的释放,眼泪从眼眶里悄然滑下来,我瘫在床上,放空了意识。爬满汗水的额头被轻吻,耳垂传来酥麻的啃咬,“你休息,我去帮你放热水擦一擦。”
他转身朝浴室走,身上还完好的穿着睡衣。没有说好的惩罚,这哪里是惩罚。
身体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又缩在他怀里休息,不好现在就回房间去。呼吸平复后。我懊恼的捏着拳头轻砸在他身上,他笑着“哎哟”一声,手捂在“伤口”的地方,发出低笑声来挖苦我,“你这可是谋杀亲夫,你刚舒服了就这么对我啊?太让我伤心了。”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秦颂一直都是主动着,自己却……
我脸红耳烫,手滑到他大腿的地方,又想往下面再伸,却被他马上捉在手里,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笑露八齿,“干什么,你想累死自个儿?”他又不着痕迹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