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终止,气得差点把手机都给摔了。他斜过视线来看我,挑眉问,“信没有?”
我只能干笑,“你居然用温白对你的喜欢来告诉我他不会让我得病。”
但是温白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总是一套一套的,虽然中心不离爱秦颂这一点,但他向来想一出是一出,他曾拿爱当借口差点让秦颂死,现在又拿爱当借口证明不会怪他恨他。
从温白嘴里说出的话,我不是不愿信,我信不了。
秦颂伸手来,扣了扣我脑袋。哀叹声气,“我以为能让你心情舒服点,他对老子喜欢?你觉得是什么喜欢?连这醋你都要吃么?”
我心酸了一下,“如果我吃了呢?”
秦颂愣一下。
他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也是脱口而出就后悔了。
的确看温白的状态,对秦颂痴大于爱,带着近乎病态的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的心态。
可他还是真切的出现在我生命力很尴尬的位置,他几次三番决定我未来走向,我讨厌又恨他,也怨他从来,从来都走在我前面。
他先得到汪文的爱,先受着秦颂的宠。
对我来说,他就是我另一半的前任,还担了两次这身份。
就跟我命里的劫数样,推都推不了。
“哈哈。你也会吃过去的醋,吃进哪儿了,我尝尝。”
没想到他听我说着冒酸气的话竟会这么高兴,眼神清澈的朝我凑过来,很卖力的啃咬我嘴巴,我想推都推不开,是他主动抬了点头,露出两嘴之间的一点缝隙。略哑声的感叹,“真酸,把药味儿都盖了。我再尝尝。”
他抱我起来,回去卧室,一次一次的折腾,我怎么推都推不了,他要得太狠了。表情又极度的兴奋。
秦颂走了是在两天后,我要去机场送他,他怎么都不让,说顾家这边已经解决了,三天后,再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