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无所事事。
在我心里,秦颂是能抗压吃苦。能成大事。
秦颂讥笑,“你儿子和我老子的救命恩人的心愿不了了?你看要是西藏那边的烂摊子再不处理,他还能再老实待病房几天。”
秦颂找赵彪来,在他关上酒店门后的白天,我才看明白。他要重新着手西藏。
不是说干就马上能动手干的,手中积了不少资料文件要看,他做足了准备回去。为顾琛,更为他自己,也为秦家。
“这就是你的借口?”
秦国安还是没信。在秦颂愿意开口的这一次里。
秦颂半晌没说话,在秦国安骤然震怒的表情里,把房间门一甩。
“爱信不信。”
他满脸颓然的转过身来,没料到会看到我一样,眼皮子勉强一撑。才露出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
“又被你看到这么不爷们儿的一面了,对不住啊。”
我心揪得难受,摇摇头,朝前走一步,去抱着他的腰。
“我会陪你。”
他好久没说话,也没抛了西藏项目的事情不做,秦国安嘴上说着不相信。但也没再来过。
第二天,我在客厅陪秦颂整理繁杂的资料,手机一响,我拿起来一看,是郝如月打来的。
她说想逛街了,但上海这边日新月异,她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逛了。
我挂掉电话。看一眼秦颂,他也朝着我,眉头皱着,“算了,你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