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的可不是我,是宁阳和他这位司机先生。
宁阳司机的脸一直都黑着,他有点气不过,却又被逼着要忍,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到底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不要浪费太多时间。”
我找了个单人沙发椅坐下来,翘着腿,对宁阳司机抬下巴示意,“我们要当着你老婆孩子的面说,还是私下说,你选。”
原本司机老婆都没那么怀疑,听我这么一说,试探古怪的眼神就往司机身上扫,司机应该猜出来我来的目的,摆摆手,让他老婆带着孩子走了。
房间只剩张鹏和他带过来的两三人,还有我对峙的司机,他语气不痛快,“说吧。要解决什么事?要是秦总气不过当时宁主任,大可以直接找宁主任,拉我一个司机撒气,不太合适吧?”
“你不用这话刺挠我,今天是我来见你的,跟别人没关系,当初在病房里,你对秦颂说的话,你老婆孩子可记得?”
那时候秦颂最落魄,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没人照看,我跟我妈接连去守着他,不了宁阳的司机找来,要秦颂陪他一晚。
当时是生生的尝过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滋味,我记得清楚,那时的我,一直记着这仇。碍于面子,秦颂不可能自己解决,但现在我站他旁边位置,这些杂事,该我来处理。
我直白的问他,问得他脸色又白了几分,“你什么意思?你想过来耀武扬威了?我告诉你,宁主任马上就要升官了,你以为你们一个搞公司的能对付的过宁主任?”
“我对付不过,但有人能对付。”
到底是跟许默深的人,张鹏听闻后,立马从西装的兜里掏出名片,递到司机手里。司机看了一眼,不屑道,“这人?谁?”
“你不知道是谁,但宁阳认识。你可以选择让不让他看这名片,选择的后果,你自负。”
我这句话起了作用,原本想拉宁阳当掩护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