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几个月时间,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
我还没感叹多几秒,秦国安突然又朝我脖子掐来,恶狠狠的说,“说!郝如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知道陈乐的名字!”
我怎么不知道陈乐。这个每次秦国安彻底消失时间里,会在秦颂妈周围看守的人,是秦国安的心腹,他每次都放心把秦颂妈的安全交到陈乐手上。
这是个我不可能知道的名字,可恰好秦颂妈在担忧时都告诉了我。而刚才我形容秦颂妈的样子,就是要让秦国安以为这名字不是我从秦颂妈嘴里听到的,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想弄清楚这一切,再不可能置我于死地,而他还是恼得不想我好过,一遍一遍的逼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勉强保下了自己姓名,瘫倒在地面上,再不说话搭理秦国安,直到大门被推来,进来的人低呵说了什么话,我脖子上的手臂一松,很快我就落入个熟悉怀抱里。
我把脸紧紧贴在他胸口上,凌乱的发丝遮住了我整个脸部,我感觉着他呼吸时大幅起伏的胸口,用低得只能我们两个人听见的音量问。
“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