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连我都只知道他们出差去了。去哪,在做什么,都一概不知,连你不也都在试探我的口风。因为发生次数不多,又是极其机密的事,不可能告诉他,是不是?”
秦颂妈毫无底气的反问我,我答不上来。她当场就已经猜到温白来这趟跟她见面的意图,嘴角再撑不起笑容了。温白还在甜笑着,让秦颂妈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他送她的小狗。
被一个小辈反将一军的感觉怕是不好受,秦颂妈今晚难眠,我说再多都没有,先挂掉电话。再紧张的开电脑,点开文档,白底黑字,记录我跟刘怡恩曾经接触时的交流。
那些原本已经像被火烧后变成的雾气从我脑海里蒸发掉,只留下浅浅一层的痕迹,现在我不得不完全想起它们。
而这一切是顾琛一定要的,为什么。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么这个时候顾琛要我想这个?在这节骨眼上。这些只言片语就像是战场上突兀的儿女情长,让战于沙场的人扭曲的艳羡又反感,可他依旧坚持,执着于这件事。
还是说。
早在刘怡恩一开始跟我接触后,她就在埋一条线。
而这条线。就是解开这件事谜题枷锁的关键。
这么猜想后,我更挤破头的想。从抽屉里拿出纸笔,笔尖戳在白纸面上,力道重点,戳出个深深的印记。黑点在笔尖处散开,又深了颜色。
怎么办。我心惶恐的像被黑猫一抓挠出几条血痕,又急又无措。
反复看几眼手机,通讯录上没有任何秦颂打来的电话,发来的短信。他像人间蒸发一样,我眨了眨乏力的眼皮子,头慢慢沉靠下来,把脸贴在伏在桌面上的小手臂上,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叶九的来电把我吵醒,我眨两下眼皮子努力让自己清醒,听清她究竟在说什么。
可她一直嚎啕大哭着,不停的喘气,我心意紧,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