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间里,秦颂说了很多话,他厚沉的腔调说得我越来越不安心,抬起手抓他背上的衣料,担忧的问他要去多久,“是要待很长时间吗?具体去哪?什么时候走,我挺闲的,我去送送你。”
他没回我关于去向问题,只简单说要在外面待半个月。
“半个月后老子回来,你就能跟老子结婚了,是不是挺高兴的,嗯?”
他的玩笑话。我笑不出来。
随后秦颂就走了,我回房间的阳台上,看他停在门口的车身迟迟没开走,他留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直到车尾彻底消失在我视线里。他甚至在走的时候都没让我去送,等我过两天去秦家时。秦颂妈端着红茶杯诧异的问我,“秦颂那小子没跟你说?他昨天晚上就走了,具体去哪儿嘛,我也不知道,你晓得的,我嫁进秦家后,都不问这些生意上的事。”
“那他……跟谁去的?”
“跟他爸一起的。”
听说跟秦国安一起,我才稍稍舒了口气,至少在那里,还有人照顾秦颂。
临走时,秦颂妈吩咐佣人提了两盒上海小点心给我,说这是当地特产,软糯香甜,不腻口,就着之前红茶吃,味道不错。她亲自把礼盒塞进我手里,又轻拍两下我手背,说。“我前几天跟你妈妈一起逛街的时候听她说她爱吃甜食,你把这带回去给她尝尝,要是她喜欢,我再找人捎点,至于后天,你过来我这。我这儿子走了,老公走了,没什么乐子,我怕闷,想找点乐子,你当陪我解闷了。”
我应声说好。手里提着沉淀的礼盒,冲秦颂妈礼貌的微笑作别,从秦家出来,随佣人走出院落外上了车,看车窗外街景一闪而过。
这次秦颂到外地出差,他还特地新换了张电话卡跟我联系,初接到陌生来电,听是他的声音,心里的石头落了又压回来,我往床上一坐,晃荡着声音问他究竟跟他爸爸一起干什么去,他打着马虎眼。依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