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毫发无伤。
挂上电话出房间,又在走廊上撞见刘怡恩,我现在看她就只剩怕了。
刘怡恩笑得暖洋洋的,又有点担心的皱起眉头,“小琛会不会出事啊,我们还要在这等他几天?”
我摇头说不知道,应该快了。
再仔细探刘怡恩表情,风淡云轻的,我忍不住旁敲侧击,“怡恩。这地方你睡得还习惯吗,不会觉得房间太陌生住着不舒服?”
她摇摇头,很爽快的回我,“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的,这里的装修我也很喜欢。要是小琛也能一起来就好了。”
晚上我实在是想睡个好觉,怕了刘怡恩梦游,也不知道她这习惯到底是什么频率,还好这里还有房间,等晚上我趁她睡下。蹑手蹑脚的还了个房间睡。
折腾这么几天,精神一直很差,却迟迟睡不好,翻来覆去的,又犯神经衰弱般,什么动静都能听见。
这房间隔音效果差,门外传来的渐渐脚步声,我听得一清二楚。
这脚步声和俄罗斯房间里的一模一样。这荒谬的想法在我脑子里转着就消不掉了,可脚步声哪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在这特殊的场景里再响起来,感觉就变了。
沉重的脚步声哒哒哒的绕过我房间上了二楼,没一阵就下来,还伴着另一个人声。
其中一个开口问,“人呢。”
我身体贴在床面上,脸发麻。是周喜茂的声音。
“不知道,去工地上了?”回答的人是刘怡恩,镇定的,冷漠的。
对话很模糊,但她声音里透出的寒气又隔着门缝钻了进来。
“他们好上了?你坐得住?”
“我懒得管。”
“呵。骗谁呢,那走吧。没时间了。”
这段对话我听得迷迷糊糊的,我正紧张究竟该怎么办时。耳边的手机突然震动,震响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