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给秦颂妈拨了个电话,把这事说了。
那边连电话都来不及挂,就听见秦颂妈哭喊着把秦国安叫起来,“儿子出事了,儿子出事了!!要死了!你赶紧给我起来!”
秦颂出这么大个事。秦家一定要知道,还要知道是谁干的。
没出多久,秦颂爸妈穿着睡衣跑过来。我亦穿着睡衣站起来,跟两双煎熬的眼神对着,秦颂妈手发抖的过来抓我手臂,“我儿子呢,啊?现在怎么样了?我就他这一个儿子,秦国安!他要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你看你把儿子逼成什么样了!”
秦国安脸色也难看,他反吼秦颂妈一句,“少说点,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都是他自己惹的事。”
“你好意思说是他自己惹的事!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了吗?!秦国安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清楚!别让我在这时候丢了儿子,我跟你拼命!”
秦国安被秦颂妈的话堵了嘴,就再没多说一个字。我把秦颂妈搀扶着坐在椅子上,帮她拍背顺气,心里却想着秦颂妈说过的话,他们来前我已经大致说了情况,秦颂妈会这么说,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事怎么会跟秦国安有关系。
我们坐了两三个小时,直到ICU的大门打开,里面的医生出来,慢条斯理的掀开嘴上口罩,他问了声谁是秦颂家属,说秦颂这次的伤势严重,现在人还处于昏迷状态,要看接下来二十四小时到四十八小时之间的情况,看能不能恢复意识。
要是能醒过来,就行。要是不醒,就顺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