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了另一幅模样,“又是因为你,小九因为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她到底哪对你不好,你每回都牵连上她!?你不是故意的,可你这样更过分你知道吗。谁都怪不到一个不是故意的人的头上去!可是小九出的事又要算到谁头上!”
我压低着声音不停的说对不起,这最没用的话要是不说也说不出别的。
不愿在我身上多耽搁一分钟,宋景辉撞开我肩膀,冲到楼上叶九的病房去,我怕他跟秦颂起冲突影响到叶九,赶紧也跟了上去。
我到病房门口时,宋景辉半跪在病床边,紧紧握着叶九的手,跟她说着什么话,叶九表情挤成一团,很不好受。
我想进去,退到门口来的秦颂制止了我,他眼神落在宋景辉背影上,低声对我说,“现在别进去。他在道歉。”
整件事要追溯,缘由颇深,但牵连进来需要被道歉的人永远是最不需要说道歉话的。
我难受,我想秦颂也一样。
秦颂带着我退到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着,他我都没说要走。一直坐到天亮,宋景辉从门口出来,眼神浮过惊讶的神色,却没跟我们说句话,下楼去后过了十几分钟上来。手里提着一些吃的。
我正说要不要回家给叶九做点带过来,秦颂说宋景辉带的吃的是他找人送的,挺干净也适合孕妇吃,叫我放心。
原本定的下午五点的飞机,到两点半就该往机场赶,秦颂要我别去,留市里陪叶九几天。他在医院附近开了两间房,一间给宋景辉,一间给我的。
他要了我家钥匙,想回去把钢笔和玉白菜都给带上。在我千万叮嘱下,他几次强调不会就这么把这些东西用刘怡恩身上,“老子不会这么便宜她。”
我没送秦颂去机场,我们在医院门口作别,他咧着嘴吸进口凉气。今天的温度特别低。
“老子这身上欠的罪真不少,你下楼的时候叶九跟我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