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明,裹着叹气声说完一番话。
“老子有时候想。跟了我这样的男人,是不是糟蹋你了。”
他还坐车上,单手伸在方向盘上托着,另只手指夹了根烟。烟雾飘在空中蜿蜒,像晕开一幅景。
想想曾经许以终身的丈夫和婆婆,到最后都在提醒我是高攀了他。当下秦颂问我是不是被糟蹋了。
“不是,”我站在车外。看车里的秦颂,咬着下唇思索后回他,“如果能走到最后是我幸运,如果不行。也是幸运。”
他微蹙的眉峰舒开,嘴角的笑意也慢慢荡散开来。
我也跟着笑起来。
回家后就想收拾过去西藏穿的衣服,西藏那边我早晚要去的,最迟不过比秦颂和顾琛晚两个月。
这两个月时间秦颂跟顾琛是探底。被顾家人知道肯定会把怒火牵连到秦颂头上。到时候秦颂再搅黄自己跟孙家人联姻,也算是放了自己一条生路。
说到底,据目前顾琛稳超胜券的状况看,顾家人拿到西藏项目的可能极其渺小。等顾琛吞下这口肉后,他跟顾家说不上平起平坐,但至少能光明正大的痛打顾家,即便自己也要掉块肉。他本就不稀罕这个。
万事俱备,最怕不过出岔子,要是刘怡恩那再出点幺蛾子……我想都不敢往下想。她每一步的心思都是超前的,眼界很开也放很远。这才让我算不准她下一步要走什么。
但仔细想如果我没猜错,她目的就是为了等顾琛站上最高位再拽他而下跌进悬崖底,在这时她不该起什么动作,但很可能想给顾琛设点路障。
我最怕她拿我设局,但偏偏她像对付我成了瘾,已经接连给我打过好几通电话了。
谁被当棋子都不好受,特别我还蠢到那么相信过她,听她在电话里温着声说她那边状况。也不敢这时候激怒她。她该设过很多死局等着我钻进去,只要我再表现出丝毫精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