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口里说出的话,谁信,都打着哈哈当笑话,听了就过去了。
今天的秦颂的确喝了不少酒。来者不拒,冲我来的酒他帮我挡了三分之二,喝得看我的瞳孔里像起了雾气,我担忧的打量他,他老笑。打了个酒嗝,摆手说不喝了,还有事要回家做。
周围吹口哨的拍手的,都起着哄问秦颂要干嘛。
他说话时嘴巴都快合不上,笑开了,发出牙齿咬着舌头的含糊声音,“跟你们玩儿真他妈没意思,跟木头一样。”
说完他手勾着我脖子,上半身的重量倚在我身上。是秦颂的司机进来帮把手,跟我一起把秦颂扶回了车上,我坐进车里。眼看着温白追着要上车,我关上门,拒绝了。
他站在原地,盯了我好半天,幽幽的开口说。“轮不到你的。”
我懂他意思,却没理他。
好不容易把秦颂搬回床上躺好,我满背的汗,转头司机就见不着人影了,秦颂伸手来抓我。努力让手指头找到我指缝,跟我手一起扣握着。
我挣不开,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一把拉我到床上,迈开腿在我胯边。脸埋在我侧脸边,鼻尖一点点的蹭。
“老子想亲亲你。”
他好像在问,又不是。说完就不由分说的压下来嘴巴。
我想我是喜欢秦颂的,在亲吻时觉得舌尖太甜,总想绕。他更欢喜。
他的试探的到回应,又探得深了些,不留余地。
我们都在享受,分开后又气喘吁吁,我不禁偏头哈出热气,心跳扑通扑通的,秦颂弯着眼睛盯着我笑。
“今天那小子倒提醒了我。”
他话到这,我心咯噔一下,就听他继续呢喃说,“你离婚了。真好,以后能抱抱你。”
说完他死死压我身上,双手寻到我手掌压着,十指交缠。
“秦颂,如果我是孙芸芸的出身会不会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