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但也一直没做过出格到这程度的事。”
但她俩小的玩闹时误打误撞的就进去了,当时的汪文正在看g片预热等吴老板回来。见小孩儿进来,没撵,反而来招他们进去,电脑上的画面没关。
吴太太确认过,当时的音量条调到一半,那声音该多清晰画面该多清楚的被俩小的听进去看进去。
说到这,吴太太的话戛然而止。她是再说不下去了,太气,太恨。
她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眼皮稍微眨次外,就像个雕塑。
“他啊。是个杂种,找了我儿子过去,我女儿吓得在原地不动,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哥哥被欺负。”
我听到这心如刀绞。脸上像被挠开花了一样疼,这些震撼话冲击着我心脏,怎么会是这样。
“还好我儿子聪明,拉着他妹妹跑了,但这俩小的有时玩过家家,她哥哥的屁股都是光着的。”
“他可能心存侥幸,觉得我孩子小,不知道表达,新闻里频出的虐童事件不就是这样么。当事人利用小孩子位弱心态施加暴行。”
是啊,这样的新闻屡见不鲜,却仍然像恣意生长的毒蔓,无法完全根除。
吴太太现在的话音太平淡了,像说着天气。她平静那表情的背后,是吞进了多少煎熬难受。
那是她在放轻家庭放轻事业后唯一看重的东西,差点被汪文彻底毁了。
而当时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恨是嫉妒吴太太的儿子合情合理的占着他试图吞占的公司资源,又可能因为点别的,都不得而知。
汪文的这些龌蹉肮脏下作行为的真正原因,除了他本人知晓外,已经没人愿意去了解。了解即是渴望被理解。他汪文还真配不上。
“所以我在想,人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会彻底完全的绝望,少一分少一秒,都不够完全,我要他活着,又生不如死。”
到现在我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