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经手的,不是在沿海港口位置,做的都是俄罗斯巴基斯坦等内陆国家的生意,一般对外出口五金件服装玩具等成品。
我担心的问他要是大顾总和顾老爷子发现了怎么办,顾琛却说,“他们在拉拢你,我也可以。”
我明白顾琛意思,他想让大顾总以为是以这样的方式拉我去应晖上班。也掩了我股东身份。
聊得快差不多时,刘怡恩又回来,手里捧着果盘要继续跟我聊天,但顾琛半哄半劝的带她退了视频,临关电脑时,刘怡恩冷不丁的好奇着问了我一句,“小黎,玉坠你喜欢吗,怎么没见你带?”
我下意识的差点去看旁边的玉坠碎块,只能笑着敷衍过去。
总不能对着她的期待眼神。说是秦颂把玉坠给砸了吧。
顾琛在旁边,我又不敢马上背这个责任。关了电脑,我捏着缺了块的白菜玉坠躺在床上,旁边的我妈好奇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是一个朋友送的。
她突然问我。“这坠子是新买的吗,会不会是别人重要东西?”
我被我妈不经心的话突然问倒,细琢磨又毛骨悚然。
没错,这玉坠要新买的就还好,关键要这东西,是刘怡恩重要之物呢,她岂不是塞了个烫手的山芋给我,还阴差阳错的被我给毁了。
这事我都没敢细想,东西已经摔了,只等找个好点的时机跟她道歉。
我起了个早。赶紧做了两天时间准备,每天熬夜到三四点才敢睡。第三天下午,我在顾琛找来的接洽人的介绍下,跟哈萨克斯坦的负责人见了面。是两个白皮肤的中亚人,人很热情,还带来个女翻译。
就这次跟哈萨克斯坦的出口贸易方向,我做了详细讲解,对哈方的负责人一些问题也倾数作了解释。
我捏着中性笔的手发抖,在紧张,在兴奋,我是应晖的持股人,我所做的都是在为我自己。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又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