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爸最疼的就是她。
上大学之前,因为哥哥的事,她和爸爸大吵了一架。
后来,她爸爸见了她就不怎么说话,还让她寒暑假都待在京城,不要回家,说机票太贵,让她不要浪费。
她和爸爸赌气,她爸爸不让她回家,她就不回家。
她在京城上了三年大学,只过年的时候回去两次。
见不到就想,见到之后,因为她哥哥的事,说不了两句就吵架。
虽然总是吵,可不代表没感情。
每次吵过之后,她都后悔,心里想着,等她大学毕业之后,一定把爸爸接来京城住,到时候,让他和京城的老头儿老太太一样,养花遛鸟,要是喜欢,还可以让爸爸养条狗,父女俩住在一起,让爸爸安度晚年。
她想的很好很好,可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她甚至连她爸爸最后一面都没见,爸爸就没了。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
不是。
康诺劝她几句,她哭的撕心离肺,混混沌沌,一点反应都没有。
康诺无奈,想到刚刚她说明幼音还在足疗馆那边,取过手机给明幼音打了过去。
明幼音还在睡着。
昨晚折腾的晚了一些,体力透支,足疗又太舒服,她睡的很沉。
足疗师见多了做足疗做着做着就睡觉的人,甚至还有失眠睡不着觉,专门来足疗馆足疗促进睡眠的人,也不打扰,悄无声息的在旁边候着。
明幼音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还没醒,被手机吵醒了之后,懵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哪里。
摸过手机,见是康诺的手机号码,她将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有些疑惑:“阿诺?”
想不到康诺能有什么事情找她。
“嫂子,”康诺问:“你现在是在伊莎会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