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寒。”
“对对对,就是封寒。”
一边的凌泽骁听到封寒两个字,眉峰微抑。
沐晚看着两个年近六十的老年人在谈论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鲜肉,那兴奋的模样就像找到了初恋。
沐晚:“……。”
“老姐姐,我这颈椎总疼,看了好多大医院都治不好,医生说想要根治就要手术,但这手术有风险,听说你以前也是神经科的,不知道有没有好办法?”
“我倒是没什么有效的办法,但小晚从他爷爷那里继承了针灸秘术,对颈椎病非常有效,回头让她给你好好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
从山上回来,沐晚直接回了公寓,晚上还要回去上夜班。
凌慎行第二天早上才回部队,所以陪着她一起和小豆包吃了晚饭。
席间接到沐妈妈的电话,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对于豪门的戒备,天花乱坠的同她说了老半天。
挂了电话,沐晚才耸了耸肩膀:“提醒我不要忘记给阿姨看颈椎。”
“我妈的颈椎确实不好,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见效,疼起来的时候也是整夜睡不着。”凌慎行剥了一只虾放到沐晚的盘子里,又剥了一只给儿子。
“过几天休假我去给阿姨看看。”她虽然从爸爸那里继承了爷爷的秘术,但这些年一直在做外科手术和记忆消除实验,在针灸上面下的功夫并不多,那天的寿宴其实也提醒了她,爷爷的技艺不能埋没,更不能在她这一代彻底的成为历史。
“妈妈吃蟹。”小豆包一直在低头剥着帝王蟹腿儿,此时终于大功告成。
“谢谢宝贝儿。”沐晚儿立刻喜笑颜开,无视了某人剥好的虾仁,高高兴兴的吃起儿子剥好的蟹腿。
刚刚剥了两只虾的凌慎行:“……。”
果然这个情敌的战斗力不容小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