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诚意的夸奖,某人显然不接受,步子迈得更大。
眼见着离那大床越来越近,沈云倾顾不上害臊,双手抓着他的衣襟,红着脸道:“夫君威武雄壮。”
“还有呢?”
“……持久耐劳。”
叶先生还不满意,“继续。”
沈云倾咬了咬牙:“我,我很喜欢夫君的表现。”
他笑起来,邪恶的咬着她红润的耳垂:“夫人,为夫早就说过,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沈云倾用力哼了一声:“夸也夸过了,快把我放下来。”
他总算没有再为难她,将人放在一边柔软的沙发上,随着也坐进去,将她搂在膝上。
宽大的沙发足够容下两个人舒服的窝着,享受着片刻的惬意。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窝在家里也是这么幸福的事,这个冰冷的壳儿,自从有了她之后就充满了温暖,仿佛寒冬里暖和的被窝,根本不舍得离开,外面寒风呼啸,只想守着这个被窝直到春暖花开。
“有句诗叫什么来着?”他突然抬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就是皇帝荒淫,不上早朝的。”
沈云倾眨了下眼睛:“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对对,就是这个。”他转过脸笑眯眯的对着她:“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
“这是李白写的《长恨歌》说的是杨贵妃,跟我有什么关系。”沈云倾不满的噤了下鼻子,不知想起什么,她忽然执起叶笙的与她交握在一起的右手,“这首诗里还有两句,你一定也听过。”
“听过,就是那句什么扶起来腿都软了……就是被干的起不来了。”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对,你看,是不是腿软了的意思。”
沈云倾额头两条黑线,头顶一群乌鸦飞过,敢情他记得这首诗,就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