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点常识,就那么一小会儿是捂不死人的。”
“叶笙,你真是够了。”沈云倾将被子砸向他,“你的游戏还没结束吗,你到底想怎么样,非得逼疯我不可吗?”
被子砸在身上一点也不痛,叶笙也没躲,由着她把枕头一个接一个的砸 过来,直到没什么可砸的了,她才终于掩着脸哭起来。
她给他的印象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老虎,可在他面前,她有数次痛哭流涕,是真情流露还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
叶笙用手给她擦眼泪,她推开他就要下床,却被他抓住了手腕,“沈云倾,我说过,我是认真的。”
“我不稀罕。”沈云倾用力去甩他的手,不知怎地就被她甩开了,她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屋子。
站在外面的秋彩看见沈云倾只穿着立领的纱衫跑出来,眼圈还有些红肿,立刻紧张而关切的迎上来:“小姐,你怎么了?”
沈云倾站在客厅里被风一吹,这才冷静了下来。
她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突然有些冷:“秋彩,去给我拿件衣服。”
秋彩要进她的卧室,她却出声道:“去里面那间吧,有一件杏黄色的上衣。”
秋彩拿了衣服给沈云倾穿上:“小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沈云倾盯着自己的脚尖,“的确是做了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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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的前院十分热闹,蔡京的戏唱得精彩绝伦,观众席中不时传来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沈儒良看到叶笙走过来,立刻起身让出身边的座位:“叶先生,感觉好些了吗?”
戏还没开唱,叶笙就说他喝了酒不舒服,沈儒良特地让侍从带他去客房休息,结果一去就是这么久。
沈儒良不放心,几次派人去探望,都被那堵在门口的一群黑衣人给吓了回来。
现在看到叶笙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