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认为,你去查吧。”南宫墨并不是固执的人,既然秦梓煦直截了当的跟她提起,想必秦梓煦心中总是有些想法的。另外,都说傍观者清,或许从秦梓煦的角度能看到一些她看不到的东西?只是,无论是商峤和鸣琴哪一个有问题,她都注定要伤神罢了。商峤是她的徒弟,是她从一开始就很是心疼的孩子。
鸣琴跟在她身边好几年,处处为她尽心。她自问也没有任何地方亏待了他们的,比起娴静的知书,鸣琴性子娇俏可爱,卫君陌麾下有不少人都曾经有求娶二女之心。知书一开始就表示想要一直跟在她身边,如兰嬷嬷于母亲一般不愿婚嫁。而鸣琴南宫墨却应下了军中一个年轻小将的求亲,南宫墨命人查看了对方人品身份,家中无父无母,虽然才二十多岁却已经是军中千户了,不在意鸣琴丫头的身份愿意迎为正妻算是个十分不错的对象。如果不是之前颍川的事情,说不准现在他们已经成婚了。南宫墨想不明白,这样的鸣琴会有什么理由背叛她。
秦梓煦也知道南宫墨并不相信自己的推测,不过她素来是个非常能听进不同意见的人。也不多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去查。毕竟他也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此时,一处隐秘的山林里。夭夭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的黑衣人,撅着小嘴蹲在地上,眼巴巴地可怜模样看的铁石心肠的人也忍不住心中发软。黑衣男子隐藏在面巾下面的脸上忍不住青筋暴跳。若不是阁主命令不得伤害这个小丫头,他早就直接把人弄晕带回去了。呃…好吧,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是把人弄晕才带出来的,这小丫头太能闹腾了,哭起来的声音更是惊天动地。不弄晕了也带不到这里来,说不定早就引来追兵了。但是小孩子自然不可能长时间用药迷晕,更不可能把她给打晕。于是等到她醒来之后无论如何他们暂时也不敢再给她用药了。
“我要阿峤哥哥。”
黑衣男子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