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瞧热闹。张平见此,对于丘处机的内力,也是心中暗暗点头。
柯镇恶道:“我七兄弟人称‘江南七怪’,都是怪物而已,‘七侠’甚么的,却不敢当。而且单就剑术而言,这位紫血道长小小年纪便在我等之上。我兄弟久仰全真七子的威名,素闻长春子行侠仗义,更是钦慕。这位焦木大师为人最是古道热肠,不知如何无意中得罪了道长?道长要是瞧得起我七兄弟和紫血道长,便让我们做做和事老。两位虽然一个是和尚,一个是道士,所拜的菩萨不同,但总都是出家人,又都是武林一派,大家尽释前嫌,一起来喝一杯如何?”
丘处机道:“贫道和焦木大师素不相识,更是无冤无仇。只要他今日交出两个人来,改日贫道自会到法华禅寺向焦木大师负荆请罪。”
柯镇恶道:“交出甚么人来?”
丘处机道:“贫道有两个朋友,受了官府和金兵的陷害,不幸死于非命。他们遗下的寡妇孤苦无依。柯大侠,你们说贫道该不该理?”
柯镇恶随后说道:“别说是道长朋友的遗孀,就是素不相识之人,咱们既然知道了,也当量力照顾,那是义不容辞之事。”
丘处机大声道:“柯大侠说的是极!贫道就是要焦木大师交出这两个身世可怜的女子来!他是出家人,却何以将两个寡妇收在寺里,定是不肯交出?八位是侠义之人,请评评这道理来看!”
此言一出,不但焦木与江南七怪大吃一惊,张平在旁也是暗暗称奇,心想:“泰山派典故记载这全真七子一生行侠仗义,罕有恶评,而且看神情这长春子言之凿凿,也不似说谎之人,莫非这焦木大师真是个人面兽心之人?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焦木本就脸色焦黄,这时更加气得黄中泛黑,一时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胡言乱道……胡言……”
丘处机听后大怒,喝道:“你也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