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闭起了眼睛。只觉得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拉上了一条船。一人摸了摸他心口,笑道:“这小道士和那个小子真是命长,幸好遇见我们,还没淹死。”又有人替他灌下了碗热汤,替他揉着四肢。
就在此时,张平突听得一个洪亮的语声道:“这二人是死的,还是活的?”
小鱼儿突然睁开眼睛,笑道:“活的!”随后张平也突然一跃而起,哈哈笑道:“死的。”
张平和小鱼儿张开眼睛,就瞧见一条大汉站在眼前,半敞着衣襟;歪带着帽子,一条腿高跨在凳子上,手里拿着又粗又长的旱烟。此刻他以旱烟指着小鱼儿,大声道:“你既是活的,为何要装死?”又指指张平道:“你既是死的,为何要活过来。”
小鱼儿眼珠一转,笑了笑,道:“你既是女人,为何要装成男的?”
那大姑娘瞪起了眼睛,怒道:“你知道我是谁?”
张平笑道:“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相遇就是有缘,你若是单独请我们喝一杯热茶,那必定是你今生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张平话未说完,几个少年已抢着笑道:“这位就是段合肥段老太爷的女公子,江湖人称女孟尝,你总该听过,说话就该小心些。喝茶,小心叫你下去喝江水。”
张平道:“有趣,有趣,看来这些年江湖上颇为平静,大家都已将我忘记了。甚好,甚好。”
那大姑娘敲了敲烟袋,道:“好,我就请你们喝一杯热茶。”随后二人便和这大姑娘三人一起进得船舱,开始喝茶。
三人在里面喝茶喝了很久,喝的什么茶,说的什么话,众人谁也不知。
日出日落,转眼间又是个晴天,虽然时间不早,但还未落下的太阳还是照得很暖和。小鱼儿此时正躺在一张椅子上惬意的晒着太阳。
安庆“庆余堂”,可算是皖北一带最大的药铺,小鱼儿在这里,居然做了管药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