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三人中一人疏忽,便能立时将三人尽数斩于剑下。三人所使嵩山剑法造诣颇深,但在张平双剑的笼罩之下,也只能节节败退。张平只是犹如猫戏老鼠一般对他们围而不攻,有心逼得他们多多施展嵩山剑法,所以才没有施展辟邪剑谱内力。否则张平身形变化之下,不出十招,定能寻得破绽将三人尽数击毙。
定闲师太此时提剑走来,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赵师兄张师兄司马师兄,我恒山派和贵派无怨无仇,三位何以如此苦苦相逼,竟要杀害我恒山派如此多弟子?贫尼不明,倒要请教。”
张平听得定闲师太发问,突然运起辟邪剑谱内力,瞬间闪到三人身后一丈远,用行动告诉他们三人:你们是跑不了了。
其中一个矮小老者见得张平轻功如此惊人,长叹一声,说道:“天下居然有人能将武功练到如此境界,看来阁下刚才与我三人只是猫戏老鼠罢了!赵某坐井观天,栽在阁下剑底,却也不算冤枉。”言罢手腕一振,内力到处,手中长剑断为七八截,掉在地下。其余两人见此,齐声道:“我兄弟三人不能同生,但今日同死,也是全了我们兄弟之义,快哉,快哉……”言罢也是手腕一振,将手中长剑振碎于地。
定闲师太缓缓的道:“贵派意欲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并成一个五岳派。贫尼以恒山派传世数百年,不敢由贫尼手中而绝,拒却了贵派的倡议。此事本来尽可从长计议,何以各山派尽数诛灭。如此行事,那不是太霸道了些吗?”
定逸师太性子甚是刚烈,怒道:“师姊跟他们多说甚么?一概杀了,免留后患,咳……咳……”她咳得几声,又大口吐血。
定闲师太说道:“三位三十年前横行冀北,后来突然销声匿迹。贫尼还道三位已然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却不料暗中投入嵩山派,另有图谋。唉,嵩山派左掌门一代高人,却收罗了许多左道……这许多江湖异士,和同道中人为难,真是居心……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