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看向那股黑烟,而是认真感受着周围的空气,只要哪个地方有一丝的波动,我便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可是,我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空气波动。
然后,黑烟散去,那个女人再次失去了踪影。
妈的,让对方就这么在我的眼前逃走了,我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声,走到了那个女人刚才站立的地方。
她既然没有从旁边走,毫无疑问,是从地下逃走了。
在忍术的遁术中,有一种土遁,我还是忽视了这一点。
我举起手里的短剑,猛地插向地面,短剑的剑芒“轰”地一声,把地面上轰出了一个三米多深的坑,可是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影子?我这也只能算是发泄罢了。
平豁嘴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了,不要懊恼了,对方既然来到这里,多半和这个油田有关,她一定还会出现的。”
人家既然已经溜走了,我再对着地面发泄也没有用,只好和平豁嘴一起回到了营地里。
龙翔天看到我们回来,迎了上来问道:“我听紫烟说,你们刚才去追什么人了?追上没有?”
我摇了摇头,把刚才遇到那个女忍者的事告诉了他,问他知不知道有哪个组织里,有这样的忍者。
龙翔天却是摇了摇头:“华夏的这些组织,都对东洋鬼子深恶痛绝,极少会吸收会东洋秘术的人,难道说,这事东洋也有组织要插手?”
随后,我们一起去了秦为政的帐篷,把这事告诉了他,秦为政也没有什么头绪。
秦为政告诉我们,他已经派人又去请一个风水大师了,据说对方今天应该就会来到这里。
他也知道,克什尔的事,如果没有风水师先破掉的话,只怕不可能那么容易便把原油给弄出去。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把喜儿姐姐告诉我的,关于鬼推磨风水局的事说出来,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