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曹州军舍命组成的长枪圆阵,砍得七零八落。
“杀!”飞斧掷出之后,潘美根本不去看结果。再度变成双手持枪,双腿轻轻磕打马镫。跟他磨合了三年有余的战马通晓自家主人心意,四蹄的迈动频率缓缓加快。与相邻的其他战马一起,沿着山坡加速前推!
被飞斧砍烂的长枪圆阵,连个泡都没冒起来,就被如墙推过的枪锋吞没。临近其他几伙正准备上前拼命曹州将士,顿时失去了胆气,跳上马背,夺路而逃。但是,还没等他们重新提起速度,沧州军的枪锋已经推至,数十道血光溅起,失去主人的战马悲鸣着逃下山坡。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五百匹战马顺着山坡,继续向下奔行。五百杆骑枪排成一道横线,继续向下推进。所到之处,不会剩下一名能够站起来的敌军。远远看去,就像一架巨大的铧犁,在青葱的山坡上,犁出了一片血肉田垄。
“呜呜——,呜!”号角声嘎然而止,奉命吹角催战的曹州传令兵们,相继拨转坐骑,落荒而逃。
挡不住,根本不可能挡得住。光是第一道顺着山坡推下来的枪林,就足以将所有曹州军推平。而在第一道枪林之后,还有第二道,第三道。更远处的山脊上,又冒出来了第四道!
“当啷!”“当啷!”“当啷!”兵器落地声,交替而起。数十名侥幸没挡在枪林前推道路上的曹州兵卒,瞪着双眼,呆滞的看着不远处的血肉田垄,任由兵器从手中滑落,却毫无察觉。
太恐怖了,实在太恐怖了。也算久经战阵的他们,先前从来没有想过,死亡会是如此之恐怖,如此地令人绝望!
他们最开始有八个营,虽然不是满编,但总兵力也不下三千。但短短不到半柱香时间,他们昔日的袍泽,已经阵亡了一千有余!并且个个血肉模糊,死无全尸。
“第二梯队和第三梯队,横向拉开!”将敌军的表现都看在眼里,正在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