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冷静,答应着,转身跑回甲板各处,各司其职,严守岗位。
“子明,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心千万不要乱!”陶大春转过头,准备跟郑子明交代几句,然后再去掌控整座战舰。却看到郑子明踉踉跄跄走向左侧一间仓房,殷红的血迹,顺着肩胛淅淅沥沥而下,与常婉莹身上滴下鲜血混做了一团。
“子明!”他急得汗毛倒竖,撒腿便欲冲上前帮忙。却被自家妹子陶三春,一把推出了船舱,“去,你负责管好战船,让人把船开稳一些。里边的事情,交给我们。”
陶大春冲着自家妹子用力点了下头,转身边走。一边走,心中一边默默祈祷:“子明,你要稳住。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千万不能乱。只有你自己先稳住了,才能救得了你家夫人!子明,你,你能生死人而肉白骨,这都是我们曾经亲眼看到的。”
“呯!”船舱大门从他身后关闭,将舱内舱外,彻底隔成了两个世界。
“呯!”郑子明双腿一软,单膝跪在了床边。左臂却稳稳地托着常婉莹的身体,与呼延云一道,小心翼翼地将常婉莹放到了床榻上。
陶三春带着七八个女兵,小跑着抬来装工具的箱子、烈酒和雪白的棉布。然后又慌慌张张地去准备热水和麻沸散。呼延云则亲手去推开了窗子,让阳光照了进来,将整个睡舱照得无比明亮。
“郑大哥,你一定要冷静。”抬手擦了把眼睛,她低声求肯,“常姐姐只是左肩胛中箭不是致命伤,你要冷静下来,她还等你救呢。”
“我知道!”郑子明用烈酒洗了左手,哆哆嗦嗦地拿起剪刀,准备将狼牙箭的箭杆贴着皮肉剪断。然而,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左手远不如右手灵光,他接连尝试了三次,却始终未能如愿。
“我来!”陶三春忽然风风火火地冲入,抢过剪子,喀嚓一下,将箭杆贴着衣服剪为两截。然后一边继续用剪子剪开常婉莹肩膀和后背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