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下场。
两军交锋,哪怕连续决策失误,都好过连续呆傻。郑子明身边的沧州弟兄们,对类似的场景已经模拟演练了数十次,岂能将机会白白错过?立刻纷纷冲到自家主帅身侧,或者抢了无主的坐骑,或者双腿奋力狂奔。手中兵器,同时向队伍两侧左右挥舞,“让路,让路,否则就砸烂,砸烂!”转眼间,整个队伍就如同蛟龙般溃围而出。
“站住,留下我家将军!”
“萧将军,萧将军!”
“汉人,说话算话,我们不追……”
众皮室军将士这才终于缓过神,用契丹话或者生硬的汉语叫喊着,紧追不舍。郑子明等人,则以弩箭控制距离,以对方主将的生命作为要挟,且战且退。不多时,便又跟背着石重贵突围的陶勇等人汇合在了一处。
“有马骑的留下,没有马的先去河边,上船!”郑子明果断地吩咐了一句,同时拨转坐骑,再度用铁鞭压住了死去多时的契丹将领头颅。
“咔嚓,咔嚓,咔嚓!”数道闪电,照亮他骄傲的身影。雨已经快停了,但风却更急,吹得战马鬃毛和尾巴都飘了起来,如旌旗般来回飞舞。
大多数弟兄一言不,快步奔向藏着船只的小河岔。陶大春和周信两人,则带着七八名抢到了战马的弟兄,迅在郑子明身边排成一个三角阵。每个人身上都已经完全湿透,血水混着雨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追过来的众皮室军将士又累又怕,隔着老远就紧紧拉住了坐骑。连续多日赶路,又遇到狂风暴雨天气,主将还落在对方手里生死未卜。他们这边,无论体力和士气,都已经跌落到了崩溃的边缘。所以已经不敢再贪功,只求能平安把自家主将救回。
“赶紧缓一缓体力,咱们必须支撑到其他人都上了船!”郑子明对靠拢过来的皮室军,视而不见。扭过头,对着陶大春等人吩咐。
“知道!”陶大春沉声答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