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尽之责,岂敢谈什么回报?!”县令孙山正愁攀不上郭威这条大粗腿,听柴荣说得认真,立刻放下酒盏,拱着手连声答应,“非但下官自己,家叔父也曾经说过,他非常佩服令尊为国为民的胸怀,愿意追随在老大人鞍前马后。”
“当真?”柴荣的眉毛迅速向上一跳,目光瞬间明亮如电。
县令孙山被看得仿佛全身**,从头到脚藏不住任何东西。顿时额头见汗,将腰杆又多弯下去数度,结结巴巴地补充道:“下官,下官岂敢在这种事情上撒谎。万一传错了话,即便郭枢密使他老人家大度,懒得追究。家,家叔也肯定饶不了下官。公子您放心,家叔父虽然出身寒微,却言出必践。只要我孙家还在定州一天,三爷的事情,就是我孙家的事情,无论要人,还是要钱,我孙家都绝不含糊!”
“那郭某,就先代家父谢谢孙节度,谢谢县令大人了!”柴荣放下酒盏,退后半步,郑重给孙山还礼。
对于孙山这个没有脊梁骨的县令,他可以随便敲打拿捏。然而涉及到站在孙山背后的义武军节度使孙方谏,他却必须给与足够的尊敬。虽然跟义父郭威相比,孙方谏仅仅相当于皓月前的一只萤火虫。但是萤火虫聚集得足够多时,照样能够令月光黯然失色。
能不花任何代价为义父郭威拉一个盟友,柴荣绝不会蠢到将其变成敌人!能花费一些代价搭上郭威的线,县令孙山也不会蠢到去计较柴荣的态度为何前后大相径庭。如此,双方倒是很快就达成了共识:放弃前嫌,着眼于将来。
以前派人追杀三兄弟和放任“山贼”攻打李家寨诸事,无论是孙家参与也好,没参与也罢,郭威都不会再计较了。今后义武军上下,会对郑子明的联庄会,在力所能及范围之内,提供最大的支持,并且对内对外,都与郭枢密使共同进退。
而大汉枢密副使郭威,则会在必要时刻,在朝堂上为孙方谏,为义武军直言,力陈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