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三春,估计是你刚才在树上睡着了,没听见他们的喊声。算了,算了,让他们赔钱走人算了!”
“……”七嘴八舌,谁也不愿意为了十几个寒瓜去喊打喊杀。
“我,我……”到了此时此刻,陶三春哪怕有勇气说出真相,也会被当成胡乱攀诬。一下子被憋得七窍冒烟,红着脸,放声大哭,“他们就是故意的,你们刚才都没看见。他们,他们不但糟蹋西瓜,并且还合伙欺负我!他们,他们三个都无耻的很,满嘴没一句实话。”
刚才她持着柴禾叉子追得宁子明满山跑的模样,大伙都看在了眼里,怎么可能相信“三个合伙欺负一个”的瞎话。顿时觉得尴尬异常,站在周围,管也不是,走也不是,进退两难。
就在此刻,人群之外,忽然响起了一个苍老且浑厚的男声,“三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跟阿爷说。我就不信,在陶家村,咱们爷俩还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小妹,别哭,哥来了,阿爷也来了!”另外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紧跟着响起,话里话外,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
众乡亲听了,立刻纷纷侧身打招呼,“里正大叔,您老怎么也起来了!”
“大春,你怎么如此胡闹?里正大叔刚刚病好,这节骨眼上最怕风吹!”
“他叔,你先别生气!我们大伙这不都在么?只要三春占理,没人会胳膊肘往外拐!”
“嗯,我倒是要看看,到底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欺负到我家女儿头上?!”来人之中的老年男子被青年男子搀扶着,气哼哼地分开人群,大步来到陶三春面前,“三春,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陶三春见了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憋在肚子里的委屈顿时化作眼泪滚烫而出,“他们,他们故意糟蹋咱们家的寒瓜,还,还死不承认。我想给他们个教训,他们,他们还,还跟我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