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用温或慢熬,备用!”
“把帐篷顶上用刀切开几个窗子出来,通风,但不能让风吹到下面的人!”
“找蜡烛,最好的蜡烛,烟越少越好,把屋子照亮。找铜镜子,越多越好,给我在四周竖起一圈儿,对着京娘姐那条受伤胳膊。二哥,你去换干净衣服,帮我和京娘姐也找两套干净衣服来。顺便把手放热水里反复洗,洗干净了再用烧春泡!”
“大哥,麻烦你也去把手洗干净了,然后……”
自信,从容,宛若一个行医数十年的老国手,让周围的人,不知不觉间心神就恢复了安宁,不知不觉间,就选择了绝对服从。
但是也有例外,就在柴荣和赵匡胤刚刚用热水洗完了手,到另外一个帐篷里帮助宁子明也换完了干净衣服的当口,租来的花帐群外,忽然响起了一个苍老的斥责声,“胡闹,简直都是胡闹!用四叶断肠草泡酒,你们到底是想杀人还是想救人?还有,还有这些七芯虞美人葫芦,用如此大的剂量,足够让壮汉睡上三天三夜了,给病人灌下去,还不是活活让她睡到死?”
“上师,上师,我家东主在更衣,您,您不要乱闯!”郭恕等人根本阻拦不住,只好一边想办法拖延时间,一边大声向柴荣、赵匡胤和宁子明三个示警。
赵匡胤闻听,好不容易才有所缓和的面孔上,瞬间又失去了血色。看了看宁子明,又看了看屋外怒不可遏的摩尼教药师,进退两难。
“我用这个法子治好过韩重赟!”宁子明知道他是关心则乱,所以也不生气,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着强调。随即,掀开帐篷门,快速走到篱笆隔出来的院子里,冲着打上门来的摩尼教药师温抹笑着拱手,“上师不请自来,不知有何赐教?”
“当然是阻止你草菅人命!”摩尼教药师温抹纯白的眉毛高高挑起,手杖戳在地上当当作响,“小子,你连汗毛都没长齐,也敢冒充国手?即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