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差别。当初,当初是想,辽东马和漠北马肯定跑不到一块儿,而跑得快的辽东马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淘弄,所以干脆就着最慢的来。用辽东马换漠北马,大伙估计谁都不会拒绝!”
当然不会拒绝,放着如此大的便宜不占,那不是二傻子么?!想到前一段时间宁子明用辽东良驹换漠北驽马,自己捡了便宜还背后嘲笑此人的无良行为,众人瞬间个个面红过耳。连带着,对宁子明的解释也不想再多质疑了,巴不得彼此的记忆里头,都尽快翻过这一页儿!
唯独杨光义,皱着眉头,晃着脑袋,不肯轻易罢休,“我不信,我一点儿都不信。你肯定从哪学过,你肯定早就猜到有今天!”
对付此人,宁子明自然有办法。于是乎憨憨一笑,揉着头盔后半部说道:“你既然不信,又何必来问我?你就当我梦中得了神授,或者脑袋上挨了一下子后,忽然开了翘就是。子不是曰过么?有所失,必有所得。”
“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出自《后汉书冯异传》,乃范晔所著,跟孔圣人无关!”杨光义狠狠瞪了宁子明一眼,被这个二傻子加文盲气得七窍生烟。
可偏偏这个宁二傻子刚刚救过自己的命,自己不能有恩不报。此刻他搪塞自己容易,万一等会节度使常思问起来,宁子明继续装傻充愣,绝对难逃一劫。毕竟,这年头师门传承,与恩怨纠葛息息相关。宁子明的来历原本就有些不清不楚,如果再被怀疑在其他诸侯处经过严格的行伍训练,那恐怕常思再疼自家女儿,也会立刻痛下杀手。
宁子明又摸了摸自己的头盔后半部,换了幅诚恳的表情,低声补充,“我的确不清楚自己是从哪学来的这招。当时只想着大伙如果都骑在同样的马上,跑起来队伍就不容易乱。而只要马匹成横排跑起来,胆小的人想掉头,恐怕也来不及了,只能随着大流努力向前冲!”
这基本上都是实话,唯一隐瞒的是,他自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