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丁烁得意地笑起来:“把你的身子给我呗。用你的身体来慰藉我的寂寞,让干柴和烈火狠狠燃烧,让我们好好亲热亲热。啊,你就是报答我了。”
说得跟念诗一样。
曾月酌扭动了一下身子,恨恨地嘀咕了一句。
太小声,没听到。
“你说什么?”
“有……”
“啊?有什么?”
“有……病!”
丁烁不说话了,他开始行动。
“喂!不要啊……你真有病啊。别摸……别摸我大腿,喂!求你……别摸了,你你……别摸进去……混蛋!不要碰那里,我杀了你……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喊到最后,曾月酌都呜咽起来了。
忽然有一种刚出狼窟,又进虎穴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好像只有深深的无奈,却几乎感觉不到愤怒呢?
浑身疲软无力,她只能趴在丁烁的肩膀上,弱弱地扭动身子。守了二十七八年的冰清玉洁,现在居然在一只二十岁的大手下,开始分崩离析。
真是要命啊!
问题在于,好像摸得还挺舒服,摸得那个地方热乎乎、麻酥酥,让她整个身子像泡在温水里。但这样子真的不好啊!她带着哭腔哀求:“不要摸那里了好不好,求你了……”
丁烁叱道:“你以为我想摸你屁屁啊,摸得我一手是血。我这是给你治疗,看伤成什么样子了?那么好的屁屁都变成一堆烂肉了,我不治好它,你以后怎么见人?”
这么一说,曾月酌才回过神来。
对了,丁烁有神奇的治疗术,能让她的伤口加速愈合了。
难怪刚才感觉不到屁屁上疼痛了,就是热乎乎麻酥酥的。
她讪讪地:“好吧,对……对不起……”
丁烁点点头:“对不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