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坚硬的水泥路上砸了个番茄酱土豆泥了。
他们的牙齿都有些儿打颤,呼呼风声打在他们身上,就跟打两张破羊皮似的。
他们不得不使劲地抓住车栏子,要不然,没准就被刮出去了。
到时候摔死了,可就太不值了。
难兄难弟相对着,辛志勇吼着问:“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知道的?你不是说……你不是说没让那小子发现么?”
“我怎么知道!”
曾经很吊的郑庆洋,现在都带着哭腔了:“我莫名其就被抓,当着我的兄弟们,把我狠狠揍了一顿。那娘们还放话说,谁还敢跟着我,就弄死谁,听话的就往我脸上吐口痰。那些小子真不仗义,还真往我脸上吐,然后跑路了。现在我完了,孤家寡人了。”
对于这种人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打架打输了,而是小弟们都不跟他了。
说着,他还直抹脸,抹的分明就是眼泪。
辛志勇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又问:“这……我们这现在到底要去哪里?”
看看天色,已经近黄昏了,好多人都回家吃饭了,自己却不知道要被载到哪里去。
这不是要去荒郊野外,把两人给埋了吧?
“去派出所!”
幸好,郑庆洋说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丁烁那小子被关到派出所去了,那小娘们……估摸着带我们去要人。”
“她她……她去要人归她去要人,跟我们有屁关系?”
“说起来,还真有关系吧?让我们作证,说狐狸哥先杀上门去的?”
……
杜卡迪1098和野马皮卡在街上呼啸而过,卷起了不少路边来来往往的女孩的裙子。好多白生生的腿儿,饱了男人们的眼福。只是,现在的女孩子越来越注意保护自己,十个有九个穿着安全裤。
路边有一个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