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离开,我不断的想不断的想,我跟彭震在一起的曾经,回忆着到底哪里才是我们共同的地方。
再来就是霞公府,当年我跟彭震在这里住了很久的时间。说起来,跟彭震在一起的大部分时光,其实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我轻车熟路,甚至连门上的指纹锁都还是从前的。
进到霞公府的家里,一切都如多年前,甚至连我买回来放在飘窗上的抱枕,都没有变换过位置。
人大概真的到了这一刻才能面对自己的内心,我看着曾经承载着我跟彭震所有时光的屋子,从前倒也不觉得,现在看来,我对这里也不是毫无感情的。
这所公寓原本的装修是非常符合彭震的审美的,冷硬又彰显阳刚,很有品质感。可我住进来之后,尤其是我腿短的那半年,总觉得这屋子冷的很,后来彭震忙的脚不沾地,出差在外的时候多,我一个人在家,就开始陆陆续续的买东西回来布置。
总是希望家里软软和和,温温暖暖的才能令人舒服。
家里所有可见的软垫还有纸巾盒上面包着的布艺套子都是我买回来的。那时候彭震也嫌弃过,说这种东西实在是拉低了房间的品位。
我气不过,“品位最好的就是样板房,可那种地方哪里有家的气息。”
一个家,当然是要让人想起来觉得温暖、留恋的,硬邦邦的,好看是好看,可是不像是家啊。
原来早在那么久以前,我就曾在彭震面前,毫无心理负担的说出‘家’这个字了。
想哭,更多的是心疼。
我离开后的这些年,彭震守着这样一个家,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每一个角落都找了,没有彭震停留过的痕迹。
我扭身出门,虽然还是舍不得,可到底彭震比这所房子要重要的多。
一点点的想,一点点的找,我又去了我曾经的学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