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我如今的心境,也实在不想要再一次融入他们的圈子。
再好的馆子,最好的饭菜,对我来说,比不过许横家里给我留的一口家常饭菜,至少我吃的舒心,不用在观察周遭人的眼色,更不用想这其中是不是又有什么利用。
我对他们这个圈子现在的态度就是,客气有礼但一定要保持距离。
心里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说:“不用了,?烦你直接送我回去吧,我回家吃。”
金戈开车的手明显的一僵,脸上打起精神挂上的热络都瞬间消散了下去。他侧头看了看叶高驰。就见叶高驰对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心里像是被钝器击中,疼,缓慢又沉重。
金戈缓过了一口气,“好,我这就送你回去,地址在那里。”
我很俐落的说了地址,然后就靠在后座上不动不说话了。
写了一天的字,要说不累那绝对是骗人,中午在医院吃的,都是给病号吃的营养餐,何止是没滋没味,简直就是地狱料理。
不过因为陪着三婶,我就半个字不合口都没说的说光了。
总归比我更难受的是三婶,她顿顿都吃这个。顾忌着她,我也不能说出不爱吃的话来。
到这会儿放松下来,就真的觉得饥肠辘辘,而且手臂?酥酥的僵。
金戈的车开的又快又稳,后来我竟然有点迷糊过去,车子停了我才醒,叶高驰就笑我说:“你这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的毛病可真是没治了。”
我叹口气。我也不想这样失礼,只是现在身体到底虚的厉害,随时随地都会觉得困。
而且在金戈的车上露出这样的一面,多少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说我虚荣也好,说我虚伪也罢,我总是想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好一点,不要让他们看出我的虚弱,更不想让他们窥探我的心情。
我没多说就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