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头在他的胸口,伸手抱住他的劲腰。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还能反驳吗?当然不,我顺着他往下说:“我就是怕,你不疼我疼。”
彭震低声笑起来,在这静谊的夜里,他的笑声低低沉沉的,却也能听出由心里透出来的喜悦。他抱着我,看着落地窗外光华灿烂。万家灯火,轻声说着:“好,我知道了,伤在我身上,我的枷枷是会疼的。那我以后就不受伤了好不好?”
我把头埋的更深,有些谎言一旦继续就无法终止。我不敢告诉彭震我怕的到底是什么,听到他说不会让自己受伤,我又有些意动。
说实在的,他受伤我是真的疼的。
我记忆里的彭震何等强悍,总觉得他像是变形金刚,让人咬牙切齿,恨不能千刀万剐。可受伤。虚弱这样的词却也并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我心里一阵阵的打颤,强忍住所有的情绪,从他的胸口露出脸来,看着彭震低头柔情的看着我,心里那种酸涩感无以复加。我嗓子都沙哑,“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受伤了,我真的不想看到。”
彭震笑着,眼中有很多的情绪,最后一点点的亮起来。
“嗯,好。”
次日,彭震出门前跟我说,今天继续让心理医生来,你这个睡眠质量太成问题。
我点头同意。
还是上一次的白医生,来跟我聊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彭震都忙的不可开交,早出晚归到我几乎见不到他的人,晚上我睡了他还没回来,早上我醒来他已经走了。
唯一能感知到他回来的时候,也不过是他忍不住抓着我强吻的事情。
等我的大姨妈过去,我跟白医生已经建立了不错的关系,至少能说些心里话了,我考虑再三还是求了白医生一次,“有没有什么女性的避孕手段?失败率最低的!”
我知道就算是套套也不过能做到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