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真的又来了一次。
出卫生间,我还是被他抱出来的,在水里有阻力,更费体力,我已经彻底腿软的站不起来了。
抱我上床,彭震给我吹头发。
我闭着眼睛,根本不睁眼,累是一方面,不想看他是另一方面。
“还生气呢?我刚才把你伺候的那么美,你叫的那么欢,怎么气还没消?”他拿着吹风机嘀嘀咕咕。
我听着呼呼呼的风声睡着了。
“真是属猪的,下午睡了一下午,起来连饭都没吃,又睡?”彭震吹完了头发,摇醒我,不让我睡。
人在疲惫的时候最讨厌被打扰,我也是这样,而且现在的情况是,让我疲惫的人是彭震。打扰我的人还是彭震,我简直觉得无处可逃。
“就不能让我歇会儿吗?啊!”我坐在床上崩溃大哭。
刚才呛进脑子里的水,这会儿真想全哭出来,我恨不能给彭震磕头了,“彭五爷,彭老总,彭神仙,我求求你。让我安静会儿行不行?我求你了!”
再没有过这样凄惨的时候,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真的,能别跟我说话么,能别理我么。
“不行!”彭震比我还理直气壮,“你不累啊,晚饭还没吃呢?”
我眼前发黑。
怎么不累,我快要累死了。不止身体累,心更累。
我额头埋在被褥中,真的觉得旧社会被三座大山压迫的劳苦人民恐怕都比我快活。可又有什么办法,我要是不去做饭,这位少爷能活活折磨死我。
“行行行,我去做饭还不行!我去!”我给自己?劲儿,想爬起来去做饭。
彭震一把将我抱住,“谁让你做了,你腿软的站都站不住,你忘了!”
我抬头看天花板,真的哭都没有眼泪。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不让我睡觉,要吃饭。我去做,又不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