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暗恼怎么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那小子,怎么也没把车牌号给记下来,然后嘟哝着骂了一句:“他-娘-的,老子啥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黑色的桑塔纳2000轿车从万通物流园的西大门前驶过,苏淳风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娘。”
“哎,淳风,你匆匆忙忙去哪儿了啊?”
“刚去车站接了一位同学,娘,我晚饭不回家吃了,晚上可能回来的要晚一些,和同学聚餐后玩玩儿去。”
“哎你可别喝酒啊,开着车呢。”
“知道了,放心吧。”
“那行,早点儿回来。”
“哎。”
挂了线,苏淳风的神情阴沉下来——在火车站接到张丽飞的时候,他刚靠近张丽飞,就立刻感受到了那股清晰的恐怖的蛊虫气息,几乎瞬间就断定,张丽飞不仅仅是中了蛊毒,而且还是极为邪恶歹毒的东南亚一带的降头术。
苗疆和湘西一带的巫蛊之术,虽然同样邪恶可怕,但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以苏淳风的经验和修为,自然能明确地断定张丽飞中的是哪一种蛊毒。而在得出这种判断的同时,苏淳风也在第一时间想到了目前身处京城,做出一副守株待兔态势要杀褚卓延和詹又平的那三位来自于泰国的降头师。
怎么会把张丽飞牵扯进来?
难道是因为……
裴佳?
苏淳风心头顿时涌起浓重的杀机——他很清楚,白衣降头师的心性还好些,大多会做解降驱毒诛邪之类的医治善事,而黑衣降头师做得事情,却是下降头,因为黑衣降头师下了降头之后,连自己都很难去解除,降头下了,就下了,除非被其他术士强行解除。倒不是说黑衣降头师无法解除自己下的降头,只是很难,很麻烦。
而事实上,白衣降头师也只是修为达到了一定高度之后,能够轻易解其他降头师下的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