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罗同华没有告知我,也没吩咐我这次面对术士圈子的国际友人前来,作为东道主的我们应该做点儿或者注意点儿什么,可好歹我现在还是京大学生术士协会的会长,总不能真的就尸位素餐,那岂不是让你们也失望了?”
对苏淳风格外信任的纵萌,压根儿不相信他说出的这些鬼话,却也没有去质疑,他望着体育场越来越多的学生,看着附近许多学生来到他们身旁,又都像是避鬼般的与他们二人隔开些距离。
苏淳风轻笑道:“你那副千年不变的冰霜表情,该换换了,你又不是能让男人仰慕的冷美人儿,跟谁都好像有仇似的,这怎么行?”
纵萌微低头,略显突兀地说道:“我很少愿意去与人聊天分享些什么,你是一个例外,我把你当朋友……可刚才我本想与你说一下我和白行庸斗法的过程,以及向你解释下我为什么会那么自信可以在生死斗法中击杀白行庸,却被你一句‘能想到’给堵住了,这种感觉很不好。”
苏淳风忍不住扑哧一笑,连连拱手道:“抱歉抱歉,是我的错。”
纵萌一点儿尴尬的样子都没有,淡淡地说道:“白行庸的心境修为应该比我高出一些,术法旗鼓相当,但他必胜的意志力和决心,不如我,所以在斗法的最后关头,他即将取胜,而我要做出最后一搏的时候,他主动放弃,认输了。”
“他不放弃,你会拼命吗?”
纵萌想了想,道:“不会,但肯定全力以赴,不惜受伤。”
“难怪。”苏淳风轻拍了下纵萌的肩膀,道:“白行庸输得一点儿都不冤,你赢得理所应当,这没什么不好意思,你不必自责。”
纵萌没有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