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如今已经完全溃烂,我的声音和我的愤怒一样越来越强烈。
“丰城明夫做的最错的事就是低估了聂浩然对真衣的爱,而你……你最不应该就是伤害了云杜若,我不想杀人不代表我不会杀人,何况你连人都算不上,一个肮脏的不死怪物而已。”
我一把掐住浅尾舞的脖子,熊熊的冥焰瞬间就点燃了她整个身体,我把她高高的举起,她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只剩下两个眼睛,痛苦而恐慌的挣扎着身体,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回荡在着空旷的地底宝藏之中。
所有血族残余都面面相觑的对视,惊恐的看着浅尾舞在我手中徒劳的试图挣脱,但最终被冥焰烧成一捧灰烬。
就连吉田半藏如今也用惶恐的目光看着我,聂浩然死后我想他应该是血族最强大的人,我竟然轻而易举就杀掉浅尾舞,这或许是让吉田半藏始料未及的事,不过他的目光很快就从我身上转移到祭台的金棺上。
吉田半藏双手一挥,对于血族来说真正重要的便是那金棺中的银瓶,他们蛰伏几百年无非就是等待这个机会,那些数之不清的血族残余开始对我还有所忌惮,但是比起恐惧他们更向往阳光,一个能在阳光下出现的不死军团才是最可怕的。
顿时包围祭台的血族纷纷拔出背后的东瀛刀,从四面八方蜂拥而上不顾一切的想要抢夺金棺,我虽然知道如何控制冥焰,但面对数量如此惊人的血族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能杀掉浅尾舞完全是因为她的轻敌,我连忙退回到祭台上,和韩煜还有太子以及萧连山靠背而战,把已经受伤的云杜若和金棺紧紧的保护在中间。
韩煜手中有雷影更是得心应手,他念出叶轻语教他的道咒,雷影在他之手好似极其熟悉,剑法套路一气呵成连贯娴熟,他手中雷影越舞越快,向他冲上来那些不顾死活的血族纷纷被砍杀倒地,雷影在手韩煜所向披靡无所畏惧。
可血族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