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视一眼,我见他重重叹了口气后,迈开稳健的步伐向帝陵的深处走去。
我跟在后面忽然感觉眼睛有些刺痛,自从云杜若开始让我喝药以后,这种疼痛再没出现过,我停在原地揉了揉眼睛,发现模糊竟然在加剧似乎那药已经无法控制我的眼疾。
我隐忍着没有流露出来,前面到底有什么等待着我们还不清楚,不想其他人为我担心而分神,即便从一进来我们都做好了面对一切困境的准备,但越是往帝陵深处走越发感觉心中没底,至少到现在趋之若鹜的扶桑人还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