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没想到他还真说对了。”谭爱萍看看我和云杜若意味深长地笑着。
没看出来一向严肃的屠夫居然会说这些事,估计是他和谭姨在家闲聊无意中提及,没想到让谭姨说出来,屠夫多半是看见云杜若脸红的发烫岔开话题。
“天启,别闷着不说话,随便点怎么发现你这么拘谨……你怎么还戴着手套,你谭姨可是你们同行,也没见她像你这样。”
“习惯了,一时半会改不了。”楚天启端着碗埋头很平静地回答。
“当法医辛苦,门道里的事外人都不清楚。”谭爱萍给我们夹菜,特别笑着对楚天启说。“天天对着死者尸体没有极好的心理承受力是扛不下来的,我经常对你们姜局说,法医工作虽然不在第一线可最辛苦也最繁琐,让他多关心和照顾法医,我是过来人里面的辛酸我懂。”
“说好回家不谈工作上的事,怎么你现在谈起来了。”屠夫吃了口饭很无奈地抱怨。“我也没催过他们,知道他们自己清楚该做什么,只是这案件实在太棘手,上面已经开始重视,再不破案我也不能向上面交代。”
“向忠义是谭姨的同学,对于向忠义这个人的了解都是从档案上了解到的。”云杜若看看谭爱萍很认真地问。“谭姨,您说说这向忠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挺好的一个人,他这个人内向话不多,性格有些怯懦吧,被人欺负也不像其他男生会反抗,总是选择隐忍。”谭姨想了想对我们说。“大学后好像好了一点,他去山区支教前我还见过他一次,当时我记得他在等人,说是他的同乡,看他性格变得开朗。”
“那后来呢?”我接着问。
“后来就没联系了,我当法医后再一次见到他是在司法局,当时他已经从山区调回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平步青云,或许就和他的性格有关,不温不火也不和人计较,这样的性格为官按理说不合适才对,可他偏偏官运亨通,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