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我坚持着自己的说法,云杜若没和我争辩,开车直接去了婚纱店,找到接待慕寒止的店员,拿出根据她描述而绘画出来的慕寒止,让她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和更正的地方。
店员认真看了良久,确定的告诉我们,就是这个样子,八九不离十,云杜若和我对视,我指着画像问,这女人有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
店员想了想摇头,说只记得那女人气质很好,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好像在演戏似的,至于其它的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有些失望的收起慕寒止的画像,云杜若看我的表情黯然,宽慰地说。
“或许是遇到长得一样的人了。”
“那名字呢?总不可能连名字都一样吧。”我依旧坚持着自己那晚见到的女人就是购买婚纱的慕寒止。
转身下楼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人在二楼叫我们,刚才的店员从上面探出头,急切地大声说。
“我记起来了,那女人的左边耳垂有一颗痣!”
我顿时欣喜地笑起来,低头看见面色震惊的云杜若,好半天才听见她的声音。
“你见到的真是慕寒止!”
从这样看起来,慕寒止留下的地址并不完全是假的,我见到慕寒止的地方和地址不谋而合,可见这个地方对于慕寒止有着特殊的含义。
可云杜若告诉我,经过走访那居民楼里没有一户人,大半晚上慕寒止带着孩子去那地方干什么呢?我只记得慕寒止告诉过我,她是住在那里的,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我就不得而知。
云杜若的神情有些失望,每一次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以为看到破案的希望,可总是无功而返,我们又回到什么地方去找到慕寒止的原点。
“小孩!”我眼睛一亮,在车上突然想起来。
慕寒止有没有对我说假话并不重要,可有一点我能确定,她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