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杜若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手中的画像掉落在地上,是的,就是那晚我见到的那个红衣女人,屠夫在听闻我说见过慕寒止后,很诧异地问我怎么会见过,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当着会议室这么多人的面,我很难把那晚的场景描绘出来。
云杜若看着我急切地问,可还记得在什么地方见过慕寒止。
我点头回答知道慕寒止住在什么地方。
云杜若看向屠夫,他默不作声地点点头,示意不用再参加会议,立刻和我去找到慕寒止,云杜若和我开车去我遇到慕寒止的那栋居民楼,在路上云杜若认真地问我。
“刚才在会议室看你吞吞吐吐,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是在道缘堂遇到慕寒止的,哦,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孩。”我点点头回答。
“怎么又是道缘堂,和慕寒止在一起的还有小孩?”云杜若偏过头迟疑地皱起眉头。“她们在道缘堂干什么?”
我把那晚遇到慕寒止的过程一五一十告诉云杜若,关于和小孩捉迷藏以及放在长廊上那扇镜子的事,我有意没有提及,主要是那几件事本身就怪异,我怕说出来会误导云杜若的判断。
车停在那栋破旧的小区楼下,下车的时候,云杜若的眉头皱得更紧,惊讶地看我。
“你……你确定你上次是在这里见到慕寒止的?”
“对啊,我在五楼楼梯的拐角处看见慕寒止,还和她交谈了很久,她说自己住在这里。”我很确定地回答。
云杜若拿出调查的卷宗翻看了片刻后,递到我面前。
我拿过来一看,在被调查的第四个女人,也就是慕寒止的资料下面地址栏写着。
长平街五十三号五楼二十一室。
云杜若走到小区楼下的街边,一处竖立的铁柱掩没在杂草之中,铁柱上面的牌子铁锈斑斑,被厚厚的灰尘所遮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