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进去。
就听一个哭声,从最里面传了出来——
“白大人,你可要一定为我做主啊,我男人真的没有偷饷银啊,那银子是白大人您发给我的工钱啊,白大人,您可一定要给我证明啊……”这声音惶恐至极,带着哭腔,但叶青羽很快就听出来,不正是自己雇佣的那个婢女吴妈的声音吗?
这闹的是那一出啊?
他挤到人群最前面,没有现身,静观其变。
就看白马塔的门口,吴妈趴在地上,泪流满面地痛苦,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白马剑奴白远行的腿,正在苦苦地哀求。
另一边,几个辎重部执法队的军士,四下里将吴妈和白远行都围住,还有一个看起来四十五岁的汉子,浑身血迹,已经被打的昏死了过去,铁钩穿透了琵琶骨,被倒拖在地上,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冲流淌出来,染红了大片的地砖,情状惨不忍睹,只怕是不死也只剩下了半条命……
从刚才吴妈的哭腔来看,这个半死不活的汉子,应该就是她的男人。
白远行脸上带着愤怒,道:“你们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抓人?那银子的确是我给吴妈的,你们抓错人了……”
“抓错人?”带队的甲士冷笑,道:“银子上刻着辎重部的印章,分明是我辎重部准备下发给前锋营的军饷,居然到了这种下贱之人的手中,”他用鞭子指了指那被倒拖着的汉子,扬手又抽了一鞭子,昏死中的汉子一声不吭,身上又多了一道鞭痕,吴妈哀嚎一声,趴到汉子身上想要挡住鞭子,却被那甲士一脚踢了个筋斗踢开,甲士又笑着道:“还未发出的饷银,到了他手中,不是偷的,是哪里来的?”
“你……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怎么又大人?”白远行又惊又怒,道:“那是我今天上午刚刚从辎重部领到的饷银,取了一锭补发了吴妈的工钱,这都是有账可查的,你们……”
“有账可查?”甲士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