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马悍挥挥手,示意骑卫放松。而此时骑卫也已问明,原来两个童子是从上游一路戏水,慢慢潜泳下来的。恰好此时发生了王越与祝公道厮杀之事,骑卫们注意力分散,而且负责这一地段的骑卫刚好离开围捕祝公道,结果一时不察,等到发现时,赤兔势如奔雷,已来不及阻止。
“你的学生,你领回去。”马悍扬鞭欲行,这一耽搁,只怕领先的优势会被拉平。但当他的目光从蔡琰脸上掠过时,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嗯,是那个磕破头的童子,他望向女先生的目光,不象是一个童子,反象成人……
马悍霍地扭头——
与此同时,那童子飞快蹲地,掀开草皮,下面竟是一个预先挖好的浅坑。然后,他竟然从坑里掏出一具早已张弦上矢的手弩。
取弩、转身、瞄准,板机,一气呵成。
马悍此时刚刚扭头,他只来得及耸肩、偏首——原本射向脖颈的弩矢,射中了左肩。
那童子一击得手,在骑卫们还来不及反应前,张嘴吐出一根细若牙签的铜针,两指捏住,抵在已经懵住的蔡琰颈动脉处,整个身体隐于其后,以不似童声的粗声道:“谁过来,一起死。”
这才是真正的刺客,而祝公道竟只是辅刺!
马悍抬手制止骑卫们的怒吼欲扑,拔出钉在左肩弩矢。尖镞隐然有血,阳光下,矢尖乌光闪动,是毒箭!
马悍将毒矢插入箭囊,缓缓摘弓取箭,紧盯那隐于蔡琰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的“童子”,冷冷道:“你是侏儒!”
“童子”嘎声道:“好眼力,可惜,你还是中招了,那是一支见血封喉箭。嘎嘎嘎嘎!”
蔡琰一听自己这学生,竟是一个侏儒,或许年龄比自己还大,差点没吐出来。突然后领一紧,脖子微痛,竟被侏儒强扯后退。简直难以想像,这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童子”,竟有这般力气。
马悍开弓的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