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价实,捆得结实。
而吕布在被搜身、查验的整个过程中,神情漠然,毫无反应,任由摆布。那种枭雄末路的悲凉,看得左右并州铁骑士卒无不心酸落泪,攥拳颤栗。
过了一会,一侍从牵过一匹通体如火的雄健战马。许褚看到,两眼发亮,上前欲摸,啧啧道:“这必是赤兔宝驹了。”
赤兔马打了个喷鼻,扭头躲开许褚粗大的手掌。
吕布终于开口,冷冷道:“你配不上这匹宝驹。”
许褚哈哈一笑,不以为忤:“我配不上没关系,只要主公配得上就成。”
当曹操看着摆在案上的印绶与籍册,满意拍了拍,传令:“于禁、路招率军入城,招降敌卒,控扼四门……把吕布带上来。”
潇潇泗水之畔,一个深衣冕冠,高居台上;一个白衣自缚,立于阶下,真正的阶下囚了。
四名押解力士,使劲摁压吕布,想让他跪下,但吕布昂然而立,四力士竟莫之奈何。
曹操道:“罢了,让他站着吧。”四力士这才停下。
四目相对,曹操眉眼俱笑:“吕奉先,没想到你我有今日之会吧?”
吕布不答,游目四顾,似在寻人。
荀彧已明其意,淡淡道:“足下不必找了,魏、侯、宋三人俱在大营之内,未敢前来。”
吕布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诮:“原来他们还知道没脸见我。”
曹操摇头:“魏、侯、宋三将亦识时务矣。吕奉先,你若早识时务,如何会落得今日众叛亲离的下场。”
吕布深深低下头,曹操之言如锥其心,若非众叛亲离,他未必不能与曹操再打下去。
少倾,吕布抬头,有些难受地动动身躯,道:“布既已降,何不解缚?”
曹操笑道:“缚虎不得不紧。”
吕布瞠目,既愕且怒:“明公何意?莫非以使者诓布